千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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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8/10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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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州说他如果不想要我给他生孩子,何必那么那么麻烦在牛奶里下药呢,简直多此一举。

话听上去还挺有道理的,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有卖那种形状的糖,分明跟我吃的某药长得那么像。

再说放糖就放糖吧有啥好瞒着的!

“你不是怕胖吗,这是为了减少对你的视觉冲击,再说又没背着你。

还是你喝不出牛奶是甜的?”

我当然喝不出来了,当时那种情况下,就是给我放蜜罐里都会觉得周围都是苦的,何况那些牛奶大多数都被我偷偷冲进了马桶,又怎么喝得出什么味道呢?

我伸了伸懒腰,自从知道怀孕以来我特别容易困,那么这场谈话就赶紧结束吧。

我说苏谨州你的感觉是对的,我确实是不想给你生孩子的,这次只不过是意外,所以就这样吧,我们以后各自男婚女嫁互不干涉!

他用冷冽的眼神望着我,足足一分钟。就在我以为他下个动作就是狠狠地掐上我的脖子的时候,他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深深地。

然后转身开门离开,脚步不快,却很坚定。

炎热的夏天终于过去了,站在阳台上,开着窗已经感到丝丝的凉意,风吹到脸上很舒服。肚子突然被踹了一脚,或许是小家伙也觉得这个季节很舒适吧。

我单手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皮,轻轻摩挲。

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有三个多月我和孩子就要见面了。

因为怀孕除了必要的购物这几个月我几乎足不出户,王雨欣有空就来看我,元宵则两个月不见身影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

而我和苏谨州整整四个月没见过了,那次谈话过后,他彻底地在我的世界消失了,没上门打扰过我,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骚扰电话。

现在回忆起来有些恍惚,就像离婚过后我和他的种种是一场梦一样。

上午有个产检,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因为要抽血也没吃饭,刚开门就见老夏扛个圆滚滚的麻袋冲我家门口走来。

自从回老家种地后,我爸越来越像农民了,连给城里亲戚送土货的样子都学得那么像。

布鞋,草帽,不修边幅的衣裤,一点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个事业有成的企业家。

不,现在可不是研究他老人家造型的时候。

他怎么突然来城里了?

来就来吧,大清早地怎么来了我这儿,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和苏谨州离婚了的事情了,知道我现在住这里?

那么,既然这样就直接面对吧,反正躲是躲不开了。

我快步迎上去叫他:爸,你怎么突然来了,这扛的都是什么啊?

老夏或许没想到空旷的楼道里会突然冒出个人跟他打招呼,声音还是那么耳熟,他明显吓了一跳,连麻袋都掉到了地上。

“丫头,你怎么在这?”他吃惊地问。

而后目光又落在了我这肥大的衣裙掩盖的肚子上,眼冒红光:丫头,你这是有六七个月了吧,怎么连我都瞒着!

话是责怪的话,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喜悦。

我尴尬地笑,我说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这借口太烂了。

我爸却不在意,把麻袋连拖带拉地往门口拽,招呼我赶紧开门。

老夏坐在沙发上呼呼喘气,我倒了一杯温开水给他,踌躇着一会要怎么跟他交代离婚的事情。

一杯水下肚,老夏缓过劲儿来,打量了一下屋子,问我怎么想起来这边住了。

“哎,谨州呢上班去了?”他起身去卧室转了一圈问我。

咳咳咳,原来他不知道!

我清了一下嗓子准备跟他坦白,都这样了也实在不好瞒下去了,我总不能打电话给苏谨州让他配合我来演一场戏吧,又能演到什么时候呢?

何况他也不一定愿意了。

我眼一眯心一横:爸,其实,其实我和苏谨州早就离婚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看到他眼中的失望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怒其不争。

还有如果他问为什么要离婚,我怎么回答?或者他想去找苏谨州算账我又该如何阻止?

“你怎么气谨州了,人家非要和你离婚?”

天啊,这是我爸老夏?他这话什么意思,意思是我和苏谨州走到离婚的地步肯定是我的错?

他连问都不问原因就下了这样结论。

看来这三年来,苏谨州这人已经把他俘虏了。但是女儿亲还外人亲也应该分得清啊,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气鼓鼓地看着老夏,大声叫了一声爸。

“那大声干嘛,我还没聋,我的女儿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吗,你敢说你俩离婚不是因为你?”

老夏走到他扛来的麻袋前,把里面的*瓜茄子豆角一个一个往外掏,边掏边叨叨:这下我倒省着再跑一趟了。

我看着那些皮已经*了的*瓜,满身坑吧的豆角说不出话来。

我和苏谨州离婚是我最后拍的板,那还不是因为他对我不好。

“如果谨州愿意,你就和他复婚吧!”老夏把所有的菜都掏完后,猝不及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爸,老夏,你是我亲爸吗?”

“不是你亲爸,我会管你?”

他又看了看我的肚子,起身把瓜果蔬菜收拾好。

“闺女呀,你不知道单身养一个娃有多难啊!”

老夏的声音突然有些沧桑感,我知道他肯定是想起我妈刚去世那段时间,我们爷俩儿孤独度日的时光了。

那时候他工作忙,常常顾不上我,又担心我一个人在家会出什么事情,就整天带着我东奔西走的,有时还会忘了给我买饭。

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自己还算牙尖嘴利的,但此刻不知道如何接这句话。

年轻时候的老夏确实挺不容易的,我知道他不想让他的宝贝女儿也过着那种不容易的生活。

我想安慰安慰他,告诉他那时候我们虽然挺不容易的,但是我从来没觉得苦,因为有爸爸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没有乌云。

突然想哭,大滴大滴的泪就滚了出来。

老夏摸摸我的头发,无奈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他最看不得我伤心。

老夏说我肚子都这么大了,不放心我一个人生活,决定先留下陪我。

我担心地问:爸,那地里的庄稼怎么办,辛辛苦苦一年了,可是马上要收秋了啊!

他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是庄稼重要还是闺女重要?

我破涕为笑,那还用说当然是我重要。

我才医院产检的,把硬要跟着我去的老夏安顿好就匆匆下了楼。

快要走到我那蒙了一层厚厚灰尘的小绿面前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抬头看去,不是苏谨又是谁?

他的车已经使出停车位,他站在车前缓缓地看着我,然后打开车门:我送你!

声音平静,就像此刻在这等我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去产检呢?

难道他在监视我?

未完待续……

快了,快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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