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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2/11/30 20:23:00

各位书荒的书虫们,让我们一起进入小说的海洋吧。

第一本:《抢救大明朝》

简介:朱慈烺此贼比汉奸还奸,比额李自成还能蛊惑人心!——闯王李自成立马虎牙山,遥望东南,感慨万千。慈烺此子忤逆不孝,奸诈凶残,简直是曹操再世,司马复生,让他当了皇帝,全天下的逆贼、奸臣、刁民一定会想念朕的!——大明崇祯皇帝于明孝陵前,痛哭流涕。我冤枉啊!我洪承畴真的不是朱贼慈烺的内应,我对大清可是一片忠心啊!——大清兵部尚书洪承畴在刑场之上,大声疾呼。父皇别跑,儿臣孝顺!——这是被某个来自21世纪的老实孩子灵*附体的大明太子朱慈烺拎着宝剑,追赶崇祯皇帝时的真心话。

入坑指南:

陈圆圆这时已经从吴三妹身后绕了出来,挡在了吴三妹和朱慈烺之间。

她已经知道来的这个登徒子不简单了!因为她认得跟着朱慈烺一起进来的大块头李若琏。她之前的主人田弘遇也是锦衣卫指挥使,和李若琏是同僚,是有来往的。

能让一个锦衣卫指挥使跟着一起来平西伯府强抢官女人的登徒子,肯定不是一般的登徒子啊!所以一定要问清楚情况,然后再想办法应付过去。

看见一个大美人从吴大姑娘被后闪了出来,朱慈烺怔了一怔,然后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美人儿。这美人儿的年纪约莫二十四五岁,虽然素面朝天,却依旧惊艳明丽,这张脸蛋儿比那高个儿的小姑娘可漂亮了不少。不过比身材,却是不如那高妹的。不仅个子不高,而且身材也偏瘦,不如高妹婀娜。考虑到高妹的年纪幼小,大有发育的空间,呵呵……

朱慈烺想到这里,嘻嘻一笑,对陈圆圆道:“这位大姐,敢问吴三妹可在吗?”

吴三妹?

陈圆圆听到朱慈烺的问题就是一愣,同时心中居然有点失望……怎么是吴三妹呢?你这个登徒子什么眼光啊?

吴三妹长得虽然高挑婀娜,但实际上还是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压根没想到自己就是眼前这个帅帅的登徒子的猎物,居然抢着替陈圆圆回答了:“奴就是吴三妹,你是哪家的公子,为何擅闯平西伯府?”

然后她又绕到陈圆圆身前,挺着胸脯,把陈圆圆挡在身后,“奴和你说,圆圆姐可是平西伯的女人,你要敢对他有非分之想,等平西伯带兵入了京师,就有你好瞧的了!”

“圆圆姐……陈圆圆?”

朱慈烺这才记起吴襄家里还有个让吴三桂“一怒为红颜”的陈圆圆呢。

想到这里,朱慈烺哈哈一笑,看着眼前这个傻乎乎的吴大姑娘,笑道:“本宫朱慈烺,今天不为陈圆圆而来,而是来平西伯府抢吴三妹的,你既然是吴三妹,那就乖乖跟本宫走吧!”

“哦,你不是来抢圆圆姐的,而是来抢……”吴三妹说到这儿,才觉得不对,马上杏目怒睁,“什么?你是来抢姑奶奶我的?你个登徒子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说着话,吴三妹锵踉一声,就把一把明晃晃的宝剑给拔出来横在胸前了。

这是干什么?好好的怎么把凶器亮出来了?难道不愿意让本宫抢了吗?朱慈烺看见宝剑,也有点怕了,刀剑无眼,可别让这傻丫头捅了。

朱慈烺连忙喊道:“老泰山!老泰山!快管管你女儿!”

然后就看见满脸尴尬的吴襄从朱慈烺背后的人群中钻出来了,看见女儿手持利剑,吴襄只好跺跺脚道:“三丫头,还不把剑丢了……这是太子殿下!还不赶紧过来给太子殿下叩首赔罪!”

太子殿下?

这下吴三妹和陈圆圆都傻眼了。

太子殿下要抢吴三妹?

不对啊,吴三妹不是要送给太子做侧妃的吗?他为什么要抢?难道是急不可耐,等不及想要女人了?

“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剑扔了!这位是太子千岁爷啊!”吴襄觉得自己的老脸儿都没地方搁了,可还得咬着牙陪朱慈烺把戏演下去啊!

吴三妹被爹爹一喝,终于反应过来。再看朱慈烺,果然的少年英俊,玉树临风,浑身上下都透着高贵的气质。少女心下顿时荡漾开了。宝剑儿一丢,然后便是盈盈下拜,轻声轻气地说:“奴家吴三妹,不该冲撞太子千岁爷,奴家向千岁爷请罪,任打任罚,绝无怨言……”

还任打任罚,绝无怨言,认罪态度倒不错啊!

“哈哈哈哈……”一看见吴大丫头认罪认罚,朱慈烺就放声大笑起来,“不错,不错,不愧是平西伯的妹妹!起来吧,跟本宫回宫去!”说着话就上去一把抓住吴三妹的手腕,然后将她拽了起来。

吴三妹也有点懵,她没想到这就要给太子爷带回宫去了……这进展也太快了吧?不会今晚上就要侍寝吧?

一想到要侍寝,三妹粉白的脸蛋就刷一下通红起来,也不肯跟着走,而是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她这种欲拒还迎的挣扎,却让朱慈烺喜欢得不行。这丫头挺不错的,个子比自己都高一些,身材看着也挺有料的,还白白嫩嫩的……而且肯定是个雏儿!现在就归自己所有了!

呵呵,这明朝封建社会的皇太子,还是有点滋味的!

拉了几下吴三妹,发现这丫头还挺有劲儿,朱慈烺稍稍一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过身就大声宣布:“平西伯府的吴三妹被本宫相中,现带回宫中,纳为妃子了!”

这就是太子才人了?吴三妹心里小鹿儿直撞,一会儿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慈烺,一会儿又瞧瞧自己的爹爹,脸蛋儿红得跟个大苹果似的。

宣布完毕,朱慈烺又对李若琏道:“李指挥,你马上去皇极门禀报我父皇,就说如今兵临城下,本宫又受命抚*,不知什么时候就要身殉社稷。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国本计,为大明万世计,本宫决定纳吴氏三妹为妃!先迎入宫侍奉,等奉驾南幸留都后,再补办礼仪。”

好嘛,还先上车,后买票了!

这还是封建社会吗?

……

皇极门,今天的御门听*还在进行。

对吴襄的“批斗”已经结束。在光时亨挑头弹劾吴襄献女媚上后,又有不少大臣跟着起哄,都参了吴襄一本。而从谏如流的明君崇祯,也当即表态,太子不可违反祖制纳高官之女为妃。

不过对于光时亨提出的要将卑鄙小人吴襄革职查办的要求,崇祯皇帝则不予采纳——对于吴襄,敲打一番也足够了,真要整过头了,就怕吴三桂有什么想法。

而在“敲完”吴襄和朱慈烺后,一个好消息就传到了皇极门。这个好消息是从京师东面的战场上传来的,京师东面并没有大股流寇!

也就是说北京城并没有被包围!

“好!这说明流贼的兵力不多,也许只有数万,不足以包围京师!”

崇祯皇帝搓着手掌,一脸兴奋地说:“现在京师又有兵有饷,又有坚城可凭,一定万无一失的。只待吴三桂兵到,便可大破流贼了!”他顿了顿,喊了一声,“魏藻德!”

中极殿大学士魏藻德马上出班应道:“臣在!”

“马上给吴三桂发去塘报,就说流贼在十七日攻城失败,损失惨重,现在顿兵京师坚城之下。另外,再告诉吴三桂,京师勋贵、百官踊跃捐输,已经筹到了五百万两*饷。现在可以给关宁*一百万开拔饷,只要他带兵进城,户部立即就可以给他饷银,一文钱都不短他的!”

魏藻德一愣,“陛下,户部没有钱啊!”

崇祯哈哈一笑:“太子那边有钱,拟道旨意,让太子把钱交给户部不就行了?”

十七年的天子当然不是白当的,拿捏朱慈烺这个宫里长大的小太子还不是小菜一碟?崇祯知道,太子现在敢翘尾巴就是用婚姻拉拢了吴襄,所以只要把他和吴三妹的婚姻搅*了,太子集团立马就没了主心骨,便是散沙一盘了。

到时候太子手里的一切,就都是崇祯皇帝的了!

就在崇祯皇帝觉得可以出来打朱慈烺的土豪的时候,锦衣卫指挥使李若琏已经脚步飞快的跑到了皇极门前。

崇祯知道李若琏跟着朱慈烺一起参与守城,现在见他慌里慌张跑进来,当下就是一惊。

可别是*情有变吧?

“陛下,不好啦!”李若琏奔到崇祯跟前才跪下叩头,然后一开口就让皇极门前的气氛紧张起来了。

“怎么啦?”崇祯紧张兮兮地问。

“太子,太子他……他把吴襄的女儿吴三妹给抢了!现在已经抢回了嘉乐殿,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第二本:《绍宋》

简介:绍者,一曰继;二曰导。公元年,北宋灭亡。旋即,皇九子赵构在万众期待中于商丘登基,继承宋统,改元建炎。然而,三个月内,李纲罢相,陈东被杀,岳飞被驱逐出*,宗泽被遗弃东京,河北抗金布置被全面裁撤……经过这么多努力之后,满朝文武终于统一了思想,定下了拥护赵官家南下淮甸转扬州的辉煌抗金路线。不过刚一启程,在亳州明道宫参拜了道祖之后,这位赵官家便一头栽入了闻名天下的九龙井中,起来后就不认得自己心腹是谁了!朕要抗金!可朕的心腹都在何处?!这是一个来自于九百年后灵*的真诚呐喊,他在无可奈何继承了大宋的名号后,更要将这个朝廷与天下导向一条新路。故称绍宋。

入坑指南:

“我真傻,真的。”

吕好问吕相公立在山顶小寨,双手拢在身前,正遥遥往八公山南腰一处缓坡望去,严肃的神色中明显带着一丝哀愁……

彼处,在吕好问的视野根本无法看完整的地方,一排刚刚上了人头的木杆之前,赵宋官家正穿着甲胄端坐不动。而官家身后,隔着木杆与人头,赫然是六七十个挨了*棍又捧着赏赐肃立不动的西**官,两侧则是两百全副甲胄的御前班直。而赵官家就是带着这么一个阵容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监督全*赏赐的分发。

“我单以为官家昨日杀了刘光世就会停手,竟想不到他今日也会如此粗暴!”看了半晌,除了觉得彼处秩序井然外别无所得的吕相公依然不愿回身,却又继续自怨自艾。

而立在吕相公身后的御史中丞,也就是张浚张德远了,闻言本想保持沉默的,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也严重刺激到了他,所以这位御史中丞到底是没忍住:

“吕相何必自欺欺人?官家举止早有预兆,今日中午在官家御帐前的帷帐那里时,非止你我,便是汪相他们,都已有所猜度……只是你我俱无能为罢了!”

这次轮到吕好问沉默了。

而张浚既然一言打破了一个精英士大夫该有的体面和深藏不露后,却是趁着周围无人彻底无忌:“如今行在四个重臣,汪相公和王太尉本就在明道宫栽了一个天大的跟头,之前数日虽借着李相(李纲)病倒多少渐渐缓来一口气,但经昨夜事后却是彻底无能,连对官家唯唯诺诺都要小心!而我年少得志,全凭官家一力提拔,若无官家鼎力支持,怕是连这个中丞都坐不稳,早就被随便一位相公随手料理了!唯独吕相你……”

“我又如何?”吕好问无奈回头,俨然垂头丧气。“我当日也是被李相公料理过一番的人,当日几乎便要离开行在,再与中枢无关,若非官家落井,心性大变,正要一个老成相公……”

“且不说落井之时,只说吕相你非但是行在这里唯一一位东府相公,更是宰相世家与天下知名的道学先生,若此间真有人能稍阻官家一二,也就只有吕相你了。”张浚言辞诚恳,竟然是要劝吕好问出头。

“我何惜一个相公身份?”吕好问被逼无奈,也终于表态。“若是国家安泰,众人争权,我早就弃了这个职务,去做一任知州,然后就势体面请辞,安心在家经营学术。但现在不是国家危亡吗?金人就在对岸,局势岌岌可危,官家与行在一日不能安泰,我便一日不能弃中枢而走!”

张浚也是瞬间无言以对……但他又何尝不知道这正是官家的策略呢?就是欺负人家吕相公是个好欺负的道德先生,若非如此,去淮东和身后料理事情的许大参与张枢相可就太冤了!

“官家本意是为了在寿州做个小局,使金*小股主力至此,当面守一守,不要歼敌,也不要大胜小胜,只要金*乏力自己退去,就能让天下人知道金*并非无敌,我*并非不能战,就能稍微提振士气,使人心稍安!”停了半晌,张浚方才开口,却又主动为赵玖辩护起来。“本意不是为了昨夜杀刘光世,和今日亲自杀逃兵!”

“有什么区别吗?”吕好问愈发沮丧。“国家沦丧到眼下,是一朝一夕可以收拾的吗?且不说眼下寿州已不能守,便是没有刘光世的事情,寿州也守住了,那又如何?守住了,人心士气固然有所提升,但金*回头准备好大*,十万之众再来,还能守吗?眼下国家动荡,根本在于行在不稳,与其在这里争什么一口气,何如早早在南阳或扬州立足!一旦立足,人心士气自然会上来!”

“但也不能说官家是在做于国家无用之事吧?”张浚指着山腰处的情形问到。

“不是无用。”吕好问转身来到张浚跟前,握住对方手说道。“是使我们无用……现在国家崩溃,盗贼四起,官*无能,此时官家做什么难道会使局面更糟吗?但关键是,官家这些举动,是在大局与个人意气之中选了个人意气;是在依靠文臣与武人之间选了武人;是在私心与公心之间选了私心……”

“如何能说是私心呢?”张浚一时不解,忍不住打断了对方。“官家自流亡以来,连一口姜豉都不用,衣食简朴超乎想象,此时更是亲临绝境,亲自诱敌整兵,与二圣简直非同血缘……”

“但赵宋血缘如今只他一人!”吕好问长呼了一口白气,然后忽然打断了对方。“他没了,赵宋就真要亡了!”

张浚登时语塞。

“在如今这位官家眼里,便只有他自己,收兵马,系大将,揽人心,成了都是他的,覆了却要天下为他陪葬!”吕好问说着说着居然眼泪都下来了。“放着一个妥当的路子不去做,弃了祖宗制度家法,一意孤行,还不是因为彼处路数便是成了,也都是相公们的功劳,跟他关系不大吗?落井之前,他便如此自私,却是自私于畏缩,落井之后,我竟一度以为他改了,却不料区区数月,还是旧态萌发,只是反过来另一种自私,所谓自私于冒进罢了!”

张浚竟然辩驳不得,只能也握着对方手小声安慰:“吕相,官家毕竟年轻,遭逢大变,一时心性难平本是寻常……便是你我这般,经靖康之变,从东京逃生,不也一改以往秉性吗?”

“不一样的。”吕好问再度长出了一口气。“我是年长而颓,任事无能,又是恩荫官起身,并无大志,遭此大变后,更是只能用资历和人望帮官家尽量糊墙罢了;你却年不过三旬,放在以往能为七品京官都是造化,将来万事都有可能……所以德远务必听我一言,能识人、能用人、存经验、得幕属,这些都可以慢慢来,唯独一定要有主见、有定见、有决断,否则将来便是入了东西二府成了相公,也只能跟我一般下场!”

张浚感激不尽,却是忘了他一开始本是要劝这位东府相公出头的,如今却反被对方感染。

而吕相公言至此处,也是愈发失态,却是继续拽着对方双手言道:“德远,事已至此,你我多言无益,只是如今兵事凶危,官家又一意孤行,眼瞅着是不能劝他后退了,可若真的金*渡河而来,生出祸乱,我年长而体衰,怕是很难脱此八公山了。届时,别的都无所谓,唯独行在中随身带着一些文稿,乃是我多年悉心所成,自今晚开始,便交给你来保管,不求发扬,只希望将来你能替我整理一番……”

张浚闻得此言,更是几乎要落下泪来。

且说两位聪明过赵玖百倍的重臣在山顶小寨上执手含泪,难得坦诚,中间又论及山河破碎,国家命运,个人前途,并托付将来,俨然便要从临时的*治同盟往忘年至交的方向发展。然而,未及二人多言,定下这份令人称叹的封建士大夫友谊。忽然间,山腰处一阵骚动,俨然出事,惊得二人赶紧撒手,并派出班直去问,却才知道竟是有金人趁机渡河!!

饶是二人自陈大宋栋梁,此时也不禁慌乱……这不怪他们,实际上连山腰上最近‘英雄气勃发’的赵玖也都惊惶难制,不然也不至于引发骚动了。

然而,等到二人不顾一切,匆匆动身,赶到山腰处时,却又发现赵官家竟然亲自带着汪枢相、王太尉,以及一众将官与核心精锐动身去了山下。对此,惊骇欲死却又不觉得奇怪的二位再度匆匆追上,却只在半路上便闻得山下渡口东面野地里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之声。

二位行在要员再去打探,却才知道详情。

原来,金人根本就没有成建制的渡船,也不可能有渡河的充分准备。不过是金*主帅四太子金兀术亲至,察觉河南异动,然后亲自立马于北岸河堤,并下了*令渡河侦查,而金*哨骑仗着这数年来的骄横,又想在主帅面前显露威风,这才当面操着两条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小舟过河来看!

人数不过二三十人罢了!

至于赵玖知道具体信息后,自然是回复镇定,然后一面亲自下山,一面却又就势唤来王德,指船而论,当面许下御营统制之位,要看这王夜叉本事!

而王德又是何人,当日金*十万之众他都敢踹营抓人,今日区区二三十人怎么会怕?便当即上马,也不用大*,也不用弓弩,只在万众瞩目之下引本部亲*数十骑出寨,硬是在冻得硬邦邦的河堤畔,以肉搏将十来个大胆上岸的金*给活活拍死在岸上,惊得后面一船直接从河中掉头回去了!

而宋*也难得聚集在一起,放肆欢呼一场。

吕好问与张浚浑身惊吓湿透,面面相觑无言不说……另一边,河对岸处,遥遥望见到这一幕,并等来回报的一人却也是怔怔失态。

“逃回来的这只船上人说,是王夜叉在对岸,那死了一船人俺也无话可讲,唯独他们说望见河对岸有天子仪仗,那赵宋新官家根本没跑,王夜叉便是奉命出战……”金兀术坐在马上,立于河畔看了一会,却忍不住回头去问身侧一宋国降人。“是真是假?”

“应该确实没跑。”身侧那降人乃是原京东东路一通判,此时正在得用,且因为沿途不惧辛苦,指点道路、城池、仓储有功,已经做到了参*一职,闻言自然赶紧解释。“一来我大金进*神速,仓促之间,宋*难做全套遮掩;二来,四太子请看彼处……对面八公山北峦处,是否有一旗帜高高而立?”

“那旗帜又如何?”兀术一时不解。

“好教四太子知道,稍有常识之人都该认得,那便是金吾纛旓,乃是天子大驾专用,龙纛在此,则意味着赵宋官家必然也在此处!”此人赶紧解释。“两两照应,更是能证赵宋官家没跑……容臣在这里先恭贺四太子了!”

兀术怔了怔,却是忽然朝身后挥手示意:“割了这厮喉咙!”

此人愕然一时,但尚未反应过来便早有金*上前,就在马上捏住此人,轻松一刀割喉,而此人挣扎片刻,便也即刻坠马。

兀术也不去看马下还在乱动的躯体,而是连连摇头:“这些宋人就知道拽酸……还什么稍有常识之人都该认得,俺不认得,又如何?落到亡国降人之地,还要摆谱,真真可笑!”

言罢,其人兀自转身归营,只留一个死都不知道为何而死的降人尸体冻僵于河畔。

PS:大家新年快乐!我是16点45起床的,诸位呢?

第三本:《梦回大明春》

简介:穿越到大明朝,考科举是黑户,想读书又没老师。好在隔壁就是流放王阳明的龙场驿,不过还得等几年,那就先抢一个老师回家凑合着学吧。

入坑指南:

袁刚今年四十七岁,他活了半辈子,听说过的最大狼群,也仅仅十六只而已。

那还是在冬天,山中遭逢百年难遇的大雪。野狼们找不到吃的,于是汇集起来下山觅食,夜里咬死了扎佐司养牛寨的无数牲畜。

这他娘现在是四月,属于孟夏时节,怎么冒出超过二十只规模的狼群?

简直不讲道理。

突然间,数里外的山头冒出滚滚浓烟,成群的飞鸟惊起盘旋。接着又是一阵锣声,那锣声无比响亮,至少有数百人在同时敲锣。

袁刚猛然醒悟,这是人祸,而且是土司搞出的人祸。其他任何部族,都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铜锣。

*知道土司想干什么。

撤往山头的七八匹狼,本来远远注视着袁刚、王猛和沈师爷。此刻听到锣声,突然变得慌乱起来,在头狼的带领下转身逃得没有踪影。

袁刚总算松了一口气,忙对王猛说:“快下山去帮忙!”

王猛把沈复璁拽起来,告诫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很快就回来。”

沈师爷四处张望,惊慌不定道:“狼都跑了吗?”

袁刚和王猛懒得理这货,拔腿朝山下跑去。

……

在之前的短暂战斗中,他们已经杀死七只、重伤两只,还有几只狼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如此伤亡比例,难怪头狼会果断下令撤退。

它们如果不顾一切进攻,王渊几人肯定扛不住,但这个狼群也差不多该废了。

按照野狼的习性,如果王渊他们聚在一起,时刻保持着警惕,狼群观望一阵就会真正逃走。个别非常记仇的狼群,有可能还要悄悄跟随,但找不到机会依旧要选择放弃。

可袁志这小子太莽了,撵着几匹狼狂追,简直就是在找死!

大概追出一里地远,那只被王猛射伤的狼跑不动了。其他几匹狼纷纷转身,散开阵型开始反击,打算将落单的袁志快速干掉。

它们甚至还懂得保护伤者,负责包围和冲锋的,都是没有受伤的狼。而已经受伤挂彩的,则跟在后面寻找机会,一有空挡就扑上去撕咬。

袁志在奔跑时已经消耗力气,此刻仅挥刀砍伤一只,脚踝、手臂和大腿就接连被咬中。

“呔!”

这货吃痛之下双目通红,挥刀咆哮奋力斩出,将那只受伤的狼彻底砍死。结果另一只狼寻机直扑咽喉,他慌忙抬臂阻挡,瞬间双臂都被咬住,四匹狼挂在他身上死活不肯松口。

如果无人相救,流血都要把袁志给流死。

还有一匹狼腿部中箭,是之前被王猛射伤的。这畜生一瘸一拐,围着袁志绕圈子,似乎正在寻找要害部位下嘴。

王渊此时飞奔而至,奔跑当中一箭射出,准确命中瘸狼的背部。

但也仅此而已,土弓和骨箭的威力太小。箭矢扎在狼背上甩来甩去,这畜生居然还在继续蹦跶,而且扭头朝王渊扑来。

早知道就该耽误点时间,把那两支射出的铁箭捡回来了。

王渊迎面一刀砍出,正中狼鼻。

瘸狼吃痛翻滚在地,又压到背上那支箭,顿时痛得嗷呜直叫。它刚挣扎着爬起来,王渊又是一刀砍去,直接砍断了半个狼颈。

王渊手里的破刀,已被崩出好几个豁口。

仍有四匹狼挂在袁志身上,袁老二虽然莽傻,意志力却超强。他始终强撑着不倒,因为一旦倒下,那些畜生就能改咬他的咽喉。

王渊再次奋力挥刀,砍在一匹狼的腰上,这匹狼瞬间松开嘴,再也无力去咬袁志的脚踝。

另外三匹狼见势不妙,又听到远方的铜锣声,还有头狼的紧急呼唤,立即放开袁志朝着山下逃跑。

袁老二恢复自由,瞬间瘫倒在地。

“不要都杀了,给我留一只过瘾!”前方传来宋灵儿的大喊。

脑子有病!

这喊声倒是把狼吓坏了,见前方足有十多个人,连忙调头往两侧山壁逃窜。其中一只慌不择路,竟然从王渊身边绕过,被他抡刀砍进了脑袋。

狼头很硬,刀卡在骨头里拔不出来。

主要还是钢火太差了,袁志那把刀就锋利坚韧得多。

宋灵儿此刻兴奋异常,挽弓瞄准正在爬坡的狼,连续射了两箭,全都描边而过,气得她直跺脚。

王渊来到袁志身边,仔细查看伤势。

这小子被咬中腿部动脉,鲜血如泉水般往外涌,整个人已经趋于昏迷。

王渊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撕成布条给他捆扎大腿,免得这莽货流血过多而死。至于能不能活命,全凭造化,这年头可没法输血。

宋灵儿走到二人跟前,好奇看了他们一眼。又不顾血污,用脚踩着狼尸,想把王渊那把刀拔出来。

费尽全身力气,宋灵儿终于拔刀成功,吐槽道:“你这刀都快崩成锯子了,还不如我家的菜刀好使。”

王渊懒得理她,继续给袁志包扎伤口。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是哑巴啊?”宋灵儿还在喋喋不休。

阿猜跑过来,指了指袁志:“小姐,这人怕是活不成了,腿上的伤口止不住血。”

宋灵儿连忙弯腰查看伤势,很快又站起来,轻描淡写地说:“一个土人,死了也就死了。不过嘛,终究也是勇士,你们试试看能不能救活。”

估计这些护卫经常受伤,竟随身携带着外伤药,而且救治手段非常娴熟。

他们从陶罐里挑出黑乎乎的膏状物,抹在袁志的各处伤口,再用布条包扎稳妥。浅显伤口居然迅速止血,只有大腿那处还在流,药膏根本就糊不住,捆扎伤口的布条很快被血浸透。

阿猜直接单膝跪下,借助全身重量,用膝盖死死抵住伤口,对王渊说:“如果一刻钟后,还是这样流血,菩萨来了都救不活。小兄弟,你也受伤了,我们有疗伤药,赶紧去包扎一下吧。”

“多谢!”王渊抱拳道。

宋灵儿不高兴了:“喂,这可是我的药,他们也是我的随从,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王渊只好说:“多谢姑娘救治我的同伴。”

宋灵儿笑着摆手道:“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就在护卫们给王渊捆扎伤口的时候,宋灵儿又问:“你几岁了?看起来年纪不大。”

王渊随口答道:“十五。”

宋灵儿围着王渊转了两圈,仔细打量,一幅看穿真相的表情:“你骗我呢,最多有十三岁。不过也很厉害了,居然能亲手杀狼,长大了肯定是个部族勇士。”

王渊点头道:“你眼力真好,我确实十三岁。”

“哈哈,被我猜中了吧,”宋灵儿笑着踹开那把破刀,用施舍般的语气说,“做我的随从,我就赏你一把好刀,而且每个月还给你银子花。”

王渊虽然很反感这种趾高气扬的态度,但这丫头是宋氏贵女,不能轻易得罪。再说了,人家刚刚还赠送了伤药,也没必要因为几句话翻脸。当即回答说:“我已经接到宋际先生的邀请,过几天就去宋氏族学读书。”

“哈哈哈哈!”

宋灵儿笑得花枝乱抖:“宋际是我族兄,书呆子一个。你小小年纪就能杀狼,长大了肯定能做勇士,居然想跟那些书呆子一起读书。你是不是被狼咬傻了?”

王渊道:“我要考科举做大官。”

宋灵儿不屑道:“做了大官又怎样?贵州城里那些什么巡抚啊、布*使啊,官够大了吧,还不是要看我阿爸的脸色。”

王渊反问:“做你的随从,就不用看脸色吗?”

“呃……”宋灵儿顿了顿,指着旁边的护卫说,“你自己问问,我对他们可是好得很,全贵州都找不出像我这样仁慈的主人了。”

所以,你就带着他们去抓熊猫,把别人的半边脸都弄没了?

王渊都懒得反驳,跟这丫头说不清楚,因为各自的三观完全不同。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立即蹲在袁志身边,把想要闭眼的袁志拍醒:“不要睡觉,眼睛睁开!”

就在此时,袁刚和王猛终于跑来,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沈师爷。

袁刚看到儿子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慌忙问:“怎样了?”

阿猜说:“这个小兄弟的伤口已经敷药,但还是血流不止,能不能活只能看运气。”

袁刚顿觉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平缓情绪说:“多谢诸位相助!”

又过了一阵,阿猜试着放开膝盖,观察道:“没有沁出新血,好像应该是止住了。不过暂时不能动他,免得又扯到伤口。”

袁刚闻言,浑身酸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但把人放在荒郊野外也不是办法,说不定晚上又要下雨。

王渊提着破刀去砍竹子,让袁刚和王猛脱下衣服,很快制作成一个简易担架。说道:“回寨子至少还要走三天,只能把袁二抬去贵州城。不能再露宿街头,必须找家旅店休养,这些狼尸应该能换到不少钱。”

阿旺提醒道:“你们的驴子在山下。”

王猛立刻下山寻驴,很快就牵回来,这三头畜生正在路边吃草呢。

众人捡拾狼尸,捆扎在驴背上,又抬着袁志打算回城。

突然间,上千个土司兵,沿着官道从山上而来,赫然抬着一头死去的纯白猛虎。

袁刚见状为之气结,他终于搞明白了。

土司为了抓捕猛虎,派出上千兵士搜寻,估计扫荡了好多个山头。又是敲锣,又是放火,把山中野狼惊得汇聚成群,集体逃出深山找食吃。

至于土司为啥要杀老虎,当然不是为民除害,而是用白虎皮贿赂太监刘瑾,将碍眼的贵州巡抚汪奎一举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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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3本十分耐看的历史小说,看书名就知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