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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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1/1 20:26:00

上海,是合肥的近邻,也是合肥人非常仰慕的城市。合肥人,来往奔波于上海,可以说是极其平常的事了。

我呢,半生蹉跎,真正的上海之行只有两次。第一次,是在39年前,去杭州途经上海。夜半时分到达,匆匆地在黑灯瞎火之中找到一家小旅馆,糊里糊涂地睡上一宿,天一亮便直奔西郊公园玩了几个小时,再逛了一段南京路,乘夜车离开了。外滩没看到,城隍庙也没有机会去拜一拜。第二次去上海,大概是10年前的事了。因为一家公司的邀约,去考察项目。一切费用,都由人家出,我仅带上一张嘴,两只眼睛而已。当然,一切行动听指挥,路途上得共同进退。在上海的三天时间里,参观、开会、自由活动,都在指定的区域内进行,如同被圈禁起来的一群绵羊,任其驱使,却又不能越雷池半步。

我对于上海的向往,一是外滩,二是浦东。恰恰……

辛丑年的初复时节,我又一次去上海。但是,这次的上海之行,可谓曲折连连哟。

近些年来,太太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求医问药似乎成了生活的一部分。这不,春节前才因为乳腺增生,住院做了个小小的手术。病理分析的结果,是令人满意的。不用说,开年以来,沐浴着春风雨露,身心极其愉快。正想着要出去旅游,或是去某个清净之地休闲养生呢!

某一天,忽然觉得乳腺的手术处有疼痛的感觉,用手一摸,似乎有个硬块。还因为手压力量的增加,疼痛感亦加剧。很明显,乳腺有问题。是什么问题呢?只有看医生才能知道。

很快,便去做了B超。B超显示,其增生比手术前的,增大了一倍多。立刻,医院顶尖的主任医师诊断。这位主任也很诧异,不明白是怎么了。他建议,还要进一步的检查,要求做个“钼巴”。没几天,结果出来了,却说没什么大问题,要随诊。

什么叫没什么“大”问题,要“随诊”呢?说白了,就是随时检查,看其有什么样的变化。

对此,我们自然是更加地疑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懂得一个道理,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得多看几个医生。医院,挂了“学科带头人”的一位主任的号。这位主任,倒是极其的负责任,认真地摸了摸。却说:“没有呀,没有什么硬块的东西嘛?”

太太说:“我能摸到,还有点疼呢!”

主任说:“做个穿刺吧。穿刺检查乳腺,是非常准确的。穿刺后,若没什么问题,就甭管它了。有问题,就再手术,做了!”

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这么办了。穿刺后,过了好几天结论出来了,却都印在一张报告单上,全是术语,外行人根本看不明白。好在网络发达,把文字往网上一输,点击搜索,呼啦啦地都出来了。岂料,网上说的,与“钼巴”的结果大相径庭。只是,网上说的可信不可信呢?依然是个问号,还是得找要求做穿刺的主任看。主任看着检查报告,自来水笔在“微钙化”几个字上,来回地划着杠子,既不说有问题,也不说没问题,好像很为难,不好说什么。他的迟疑,他的慎重,我和我太太都看出来了,难道……

“这样,啊!”愣了半天,主任说话了,而且脸色比先前有了些红润的光泽。说:“先不用管它,观察一下,三个月到半年以后复查,看情况再说。”态度不哼不哈的,仿佛是在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出了诊室,医院。我们总感觉不踏实,忐忑的心七上八下的。回家以后,一连好几天,太太不说话,我也不敢提这件事,像是一只拿在手里的纸杯子,不可以随意乱动,怕弄坏了似的。

夜里,一张床上睡着我们两个人,却如同一个人,没有动静。但是,我明显地感觉到,她几乎整夜的不能成眠,呼吸声一会儿粗一会儿细的,是在压抑着装睡。

过了两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就说:“医院,再找个医生看看吧!”

“成吗?”太太看着我,有些怀疑。不过,听了我的话,仿佛是黑暗中见着了一线的曙光。说:“一定要找个好医生,才行!”

“当然!”我回答道。

其实,医院并不了解,根本不知道哪个医生才是最好的医生。好在,医院,还是知道的。就在网上将此科目排名在前头的专家们,轮番地搜索一遍。于是,医院,认准了一位教授、博导、主任医师。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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