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白癜风的专家 https://wapjbk.39.net/yiyuanzaixian/bjzkbdfyy/xcxbdf/以前坐火车或长途客车,多次经过龙城柳州,均没有停留,只是从车窗外看到宽阔的清澈见底的柳江和雄伟壮丽的柳州大桥。村里有长辈九十年代在柳州的工厂打过工,如今也有好几位初中及中专同学在柳州工作,他们有在国企当科长,医院当医生护士,有自己创业当老板的,都过着幸福的日子。
我想去柳州,是我多年的愿望。这次回家探亲返滇途中借着在柳州转车停留一天的机会,终于如愿以偿。
下车伊始,先是入住距柳州火车站千米之外的革新二区美团网订的一个宾馆的单人间。放好行李后,带着女儿去马不停蹄地搭公交去了柳州市动物园,这是女儿特意要求去的景点。到了动物园,在空中走廊走马观花看了成群圈养的鸽子、孔雀、鸵鸟、梅花鹿、毛驴、骆驼、牦牛。还有关在大铁笼里的猴子、狮子、老虎、金钱豹。
猴子很调皮,甩着长臂在笼顶攀来荡去,表情生动丰富。老虎吞食着大块的猪肉,狮子躲在屋子里纳凉,金钱豹趴在地上午睡。在鸟棚里,观看了各种鸟类伸着脖子用长长尖嘴啄吃肥肥的泥鳅。
在保护严密、开着冷气的熊猫馆,看到憨态可掬的大熊猫撕竹叶吃,他啃食新鲜的竹子像人啃甘蔗一样,舒展后腿端坐地上,用前双掌抓住一节竹子,先用利牙撕开绿皮,再小段小段嚼食白色的竹纤维,嚼得很专注,巴咂巴咂,津津有味。国宝大熊猫走路从容不迫,像个老领导似的,女儿看得起劲,久久不愿离去。
第二天一早,叫醒沉睡的女儿,去宾馆楼下吃柳州名小吃---螺蛳粉,螺蛳粉的秘方主要在汤水,各家的汤水中草药配方各异,但锅底都少不了石螺,配菜有空心菜、酸笋、榨菜、炸花生,吃进嘴里,香甜可口。在云南长大的女儿第一次吃石螺,不懂先吸螺尾,再从螺嘴吸出螺肉,女服务员耐心指点,女儿总算学会了吸螺肉。其实也可以用牙签快速挑出螺肉吃,但少了用嘴吸螺的滋味。
吃完早点,匆匆赶公交去柳州工业博物馆。在公交上,一位热心的柳州老人指点我们到站后怎么走到工业博物馆,还交待我们返回时的公交换乘车次,让我们切身感受到柳州人的热忱。
柳州工业博物馆不收门票,我们到馆时不到开馆时间,在馆外面溜跶了一圈,拍了一些老机器设备的照片。女儿对火车旧车厢改造的火车书吧兴趣浓厚,我们爬上书吧,里面开着冷气,已有学生在看书做作业,书柜的书籍品种繁多,车窗边摆放着逼真的塑料花,环境优雅整洁。
工业博物馆就仿佛一部柳州近代及当代的工业历史,工业产品,工业机器设备极具代表性。工业名城柳州曾是广西最发达的城市,八九十年代,我们家里用的牙膏(两面针)、毛巾、香皂(千里光)等日用品,穿的衣服,吹电风扇(双马牌、龙城牌),爸爸最爱抽的甲天下香烟,盖新房盖大桥用的柳钢钢筋,村里修水泥马路的柳工牌挖掘机、装载机、压路机,拉重货的柳江牌载货汽车,坐过的五菱微车、观光车,耕田地的农用微耕机,拖拉机上的柴油机,撒在田地里的化肥,含在嘴里保护嗓子的金嗓子喉片,这些生活、工业、化工、农业、制药产品均来自柳州这个美丽的工业名城。
因忙着赶中午一点的火车,只好匆匆游览,不便流连,不过此次参观,加深了我对柳州工业成就的认知。
依稀记得,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柳州工业就已经形成了机械工业,有色冶金工业和木材加工业三大支柱产业;大跃进运动期间中央在柳州规划了新工业区,部署了十大重点建设项目:柳州钢铁厂,柳州热电站,柳州空压机厂,柳州化肥厂,柳州第二化工厂,柳北水厂,柳州微型汽车厂,柳州水泥厂,柳江造纸厂,以及由上海迁来的建筑机械厂即今柳州工程机械厂。不久后,在备战的思想下,再次从上海将针织厂,标准件厂等企业内迁来柳州。柳州同时在积极吸收内迁带来的先进管理人技术的基础上,建设了油漆厂,制药厂和开关厂。至六零年,柳州市工业总产值已经超过三亿元,全市人口增加到三十五万。六六年,当时中国第一,世界第十三的先进方案的柳江大桥复建。大跃进是柳州的一个超常发展的时期,奠定了柳州的工业城市地位。
七十年代初,柳州晶体管厂成功制造出高频三极管;八十年代,柳州开关厂的拳头产品电炒锅创造了产值年增长四成的奇迹,八五年时开关厂工业产值已经达到目眩的一点二亿;飞鹅路上宏大的双马塑像,全国第一的柳州糖果一厂,都乐糖果首创的果冻产品行销全国,神仙水一滴的广告是那个年代的小孩最激动的回忆:九二年,柳州工业产值在五个自治区中首破百亿。
一百年来,柳州工业奋勇争先,广西第一台木炭车、战斗机、拖拉机、空压机、装载机、挖掘机、汽油机、操舟机、激光器等等,一个个“第一”已印在柳州工业的灵魂上,激励柳州工业再创造一个个“第一”。
据悉,今年起,柳州市已出台计划年建设现代中国制造城,打造“万亿工业强市”的宏伟目标。
此外,柳州还有很多4A级的免费公园景点,只好等待下次安排更多的时间慢慢欣赏,细细品味。
一个爸爸带着女儿的龙城柳州之旅,在暑热难耐的中午,伴着哐当哐当的火车声,愉快地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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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伍建森,全州县文桥镇人,笔名三木,九九年起在南宁电台报刊发表新闻、散文、时评作品若干,后来因工作繁忙,收笔多年,现居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