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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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出差回来后,男友仿佛变了个人,而警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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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医院。”

“怎么了?”他关切的问。

“昨天去看了心理医生,落东西了,然后问诊单要签个字。”

心理诊疗室内,我签完字,接过郝飞递来的包挂,那个挂坠质量不好圈环总是脱落,昨天又掉了我都没发现。

我起身,就看见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着,眼神似乎有火花窜出。

我拍了拍陆宇的手,示意他冷静点。

这两人不对盘也不是一两天了,这也是为什么我来问诊大多数时间都避开陆宇的原因。

我正欲离开,就看见郝飞亮着的电脑屏幕上归置了不同病人的病例,他最新点开的这个人叫孙明,32岁,工作:闽大牛奶厂送奶工。

我顿时愣在原地,一桩桩一件件繁杂的涌入脑海,似乎试图冲开我的七窍,我默默记下这个人的名字,准备查一下他是不是负责我这个片区的送奶。

“谢谢医生,我们先走了,拜拜。”

“再见。”

郝飞仍旧那副温润如玉的精英阶层模样,反观我身边的陆宇倒像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幼稚的要命。

怎么一遇上郝飞就成这幅样子。

我无奈的笑了笑,和陆宇十指紧扣,“小宇宇?呼叫小宇宇。”

“别喊我!”他别开脸。

“怎么啦,这么生气,别生气嘛宝贝。”

“哼,你就只能找他一个心理医生看病是吧,医院就没有别的心理医生了?”

“都是我的错,这个确实治疗我比较久,换了别的医生,他们可能也不了解我的病情,吃醋啦?”

“我醋厂都炸了!”陆宇故意迈着大步子,试图甩开我,可当他真的离我十万八千里的时候,又慢下步调在门口等我。

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手机没拿,等我一下。”我拍了拍脑袋,飞速回了办公室。

“怎么了?”郝飞抬眼,见我飞快拿起手机,无奈的瞧了瞧桌子,“丢三忘四啊潇潇。”

随意点头间,我看见他握着笔的指尖,食指上的一枚黑痣。

医院开始就浑身呆滞,连陆宇几次和我说话都忘了回应。

“潇潇!”他沉声喊了一声,似有急色。

我这才回过神来,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哼。”他哼了两声,“想什么呢都不理我。”

“在……”我不愿骗他,只是不知该如何说,当我冷静下来时,我才意识到家里按了监控。

我住在6楼,老小区外立面都没有防盗窗,如果要进卧室,客厅是必经之路。

“老公,我还是很担心。”我抿了抿唇,拿出手机,“咱们看看监控吧,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地铁上,我举着手机和陆宇一起翻看这几天的监控,看了几天的都没有可疑人物出现。

“郝飞怎么跟你在一起。”陆宇的注意力却在别的事情上。

“那天下大雨,医院找他看病的,他就送我回来了。”

“他怎么不送别的病人就送你?”陆宇死死的攥住我的手腕,我用力挣脱开。

“你干嘛,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我摸着被他攥红的手腕,语气冰冷。

“对不起,我就是太担心我离开的这半年你和……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说着他就一巴掌甩到自己脸上。

我赫然,连忙握住他的手。

“没关系的,你会吃醋很正常,我也会,但你要相信我。”我摸着他有些泛红的脸颊,“下次别这么冲动了,也别打自己。”

“那我们再看看前两天的监控吧。”我调整好日期,却突然发现他左手手背上有一块很小的纹身。

我仔细一看,是花体英文,纹的是我名字的缩写和一朵玫瑰。

“怎么去纹身了?你不是不喜欢在皮肤上刺青吗?”

“出差那阵子很想你,那天正好陪一个同事去,我也就我纹了一个。”

“疼吗?”我摸着纹身的位置,有些微微凸起好像是有一块疤。

“不疼。”

我们继续看着监控里的视频,手机最多可以查看七天的记录,我们浏览了一遍,“你还记得我前天晚上回去给你打电话吗?”

“记得啊,怎么了?”

“我又丢头忘尾了,雨好大窗户也没关,雨水都打进来……”我突然顿住,手僵硬的抖了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

“怎么了?”陆宇关切的看我。

我连忙调出那天的监控,窗户边餐桌上摆着的绿植连叶片都没有晃动一下。

我心如死灰,仿佛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浑身僵硬。

我嘴唇抽搐着,哆哆嗦嗦吐出一句,“老公,家里的监控被人替换了。”

是的,监控被替换了,我居然才发现。

也就是说,那个人对视频进行了编辑,将自己隐去,有可能他一直在我身边。

那个人会是郝飞吗?我难道要仅凭一个相同痣的位置就给他定罪吗?

郝飞,能有这个能力黑入监控吗?

我不知道,但我感到一阵后怕,惶恐的缩进陆宇怀里,他紧紧的拥抱住我,“别怕,宝宝我在呢,别怕。”

下了地铁,陆宇送我去公司附近的酒店,他似乎很忙,一直在玩手机,就连过马路都不例外。

他是不是出轨了?手机不离身,不停回复消息。

他从昨天开始就怪怪的,而且他极其遵守交通规则,就连我走在人行道玩手机都要责备我。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过马路别玩手机。”

“我知道,马上好。”说这四处看了看车流,然后继续编辑消息。

我看着空荡荡的手,望着变红的红绿灯,看着离我远去率先一步过了马路的陆宇。

他还是陆宇吗?我眨了眨眼睛。

到了酒店,我一直闷闷不乐,他却并没有看出来,直到我上楼才说了句,“注意安全。”

“放心吧。”

洗澡上床,我翻看着手机,等待着他的好消息。

我突然想到,如果郝飞是藏在家里的人,那他是如何让我无法察觉呢?

下迷药吗?

我仔细思忖,试图将所有相关的人物连接到一条线上,那天我见到的衣领没翻好的送奶工和郝飞认识。

他们之间可能有什么勾当吗?

但孙明也不一定负责我那个片区,于是为了安心我从网上找到了闽大牛奶厂的电话。

“喂您好,闵大牛奶厂。”

“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孙明的员工。”

“对不起,我们这不透露员工隐私。”

怎么办?我飞速想了个理由。

“我要投诉负责我家的送奶工,他说他叫孙明,这两天奶送到的时候都坏了。”对不起,无辜的送奶工。

“你住在哪里?”

“家路巷附近。”

“孙明已经离职四个月了,您那片区没有订牛奶啊?”

什么?

“不可能啊,我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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