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白癜风治的好吗 http://m.39.net/pf/a_4793213.html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太子:“你以为叫郝运,就好运了?咱们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成问题,你......”
我拿着刚捡到的金块,放进嘴里咬了咬,看着上面的牙印点点头,“走吧太子,姐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太子大叫:“不许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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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郝运,是太子顾子煜的未婚妻。
只不过太子不喜欢我,我虽住进了东宫,却没和太子正经相处过。
我爹郝远和当今陛下是八拜之交,为皇帝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受封镇远大将*。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我娘死得早,只留下我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所以我从小就跟爹爹在*营长大。
别误会,我可不会打仗。虽然我爹从小就让我看人杀头锻炼我的意志,把兵书搬到我的床前让我日夜学习,可我对打仗一事实在没有天赋。
不过,既然上天为你关上一扇门,那必然会为你留个洞。
我虽不会打仗,但我是个王牌辅助。
新景七年,我爹奉命进*呼兰,两*对峙了三天三夜,久攻不下。
我那时看我爹忧心忡忡,随口说了一句:“听说川渝多地震,若是呼兰也有地震,我们就不用费劲了。”
没想到,一语成谶。当晚呼兰城内就发生了地震,死伤惨重。而我*毫发无伤,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呼兰城。
当然,被地震吓到没穿衣服跑出去冻感冒的士兵不算。
后来,陛下为表仁厚,亲临呼兰城主持赈灾事宜。
上代呼兰王奢靡浪费,如今又遭天灾,惹得民怨沸腾。可连年征战国库也不宽裕,老百姓吃不上饭,急得我爹上蹿下跳。
我那时正在呼兰王宫里玩,玩着玩着不知怎么打开了一间密室,里面的金银财宝数不胜数,珍宝古玩堆得像小山那样高。
据统计,这件密室的财富要比整个大齐的国库还多。
天灾虽解决了,可呼兰城常年干旱,若是今天不降雨,那明年这里还会遭旱灾。
陛下开始组织祈雨,一推人求了好几天都没下雨。
陛下求雨,我就要在台下跪着。那天的太阳实在太大了,我就随口说了句“怎么还不下雨呀?”
下一秒,乌云密布,下起了瓢泼大雨。
我永远也忘不了当时我爹和陛下看我那炙热的眼神,他们把我拉上祭台,让我在上面求了好久,直到呼兰的水源彻底充足才罢休。
从那之后,陛下就封我为太子妃,让我入住东宫,等太子及冠之后完婚。
说到我的未婚夫,额,我也不了解,除了重大宴会我们一般见不到。
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东宫的膳食可比将*府好多了。
我平时没什么爱好,也许是从小的习惯,每当菜市场有人砍头时,我都会去凑凑热闹。
这不,今天又有人要被砍头了。
我嗑着瓜子,听宣旨太监细细描述他的罪过。
贪污枉法、欺占民田,该杀该杀。
等等,这人怎么眼熟呀。那人披头散发,显得十分灰败落魄。
我细细分辨,惊道:“王叔叔,你怎么落到这般田地了?”
王钦抬起头,憔悴道:“老臣见过太子妃。”
我点点头,旁边的刽子手正在磨刀,嘎吱嘎吱嘎吱......非常有规律。
我嫌离得太远了,干脆爬上台子,评论起来,“我说,你这个磨刀姿势不对呀,应该扎着马步,左手推进、右手用力,这刀才能磨得利。”
那刽子手是个有络腮胡的壮汉,他露着膀子、瞪着眼睛,叫道:“哪里来得女娃娃,老子往上数三代都是干这个的,老子还不如你懂了,速速离去。”
他摆着手,想要把我推下台去,我的倔脾气一下子上来了。
我撸起袖子,摆好姿势,一点一点给他做示范。
这场面有些诡异,满菜场的人都看着一个小姑娘教一个壮汉怎样砍头。
“必须这样磨,刀锋才能锐利,砍头的时候才能干净利落,一下搞定。”
他点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通常都要砍两三下呢。”
我讲得口渴,顺便喝了口他的送行酒,和他坐在断头台上拉得热火朝天。
忽然有人扒拉我,“太子妃,太子妃。”
我一看,原来是太子的近侍常德,“你怎么在这?”
他苦着脸,指了指台上,“太子殿下看了你好久了。”
我冲远处摇了摇爪子,“哟太子,好久不见呀。”
顾子煜脸色不好,并未搭理我。
我以为是离得太远,他没听清,便走到他旁边大声喊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见呀。”
他皱着眉把我推得远远的,责怪道:“你这么大声干嘛?”
我一脸真诚,“我怕你耳朵不好使。”
太子不听我狡辩,吩咐道:“常德,把太子妃带下去。”
我拽着太子的衣服,耍赖道:“我不走,我不走,我没看到高潮呢。”
话音刚落,我只觉手上一松,太子的腰带就在我手上了。我看着太子散开的外袍和里面雪白的里衣,咽了咽口水。
幸好常德反应及时挡住了下面几千双八卦的眼睛,终止了这场社死。
太子提着裤子,眼里冒火,怒喊道:“郝运!”
在太子要杀人之前,我及时逃回了东宫,等待我的是第十次禁足。
这就是我和太子很少见面的原因:我克他。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还是奶娃娃,因为娘亲早逝,父亲又在外征战,皇后娘娘就把我抱到坤宁宫抚养了一阵。
那时,我谁抱我都笑得嘎嘎的,唯独太子,他一抱我,我就拉了出生以来量最大的一泡屎。据常德的一线报导,太子当时脸色铁青,想把我扔掉又没法扔,只能眼见金*的粑粑在他手上流动。
啧啧,想想就恶心。
不过,太子殿下还是个心胸宽广的人的,没有和我一个小奶娃计较,还常常来看我。
可是我又给了他新的惊喜,也可以说是惊吓。
那年上巳节,宫里举办烟火大会。
许多贵族子弟入宫,我们抽签放烟花,我一如既往地稳定发挥抽到了最大的最绚丽的烟花。
可毕竟年纪小,放烟花的时候不懂看位置和风向。
烟花是挺美的,太子的书斋也被烧得一点也不剩了。
偏偏我的烟花最大,是最先放的,想狡辩也不行。
还有那年赛马,各位运动小将整装待发,打算在球场上展现自己的风姿。
我给谁加油就会进球。太子作为最尊贵的人,我不能太不放在眼里,就象征性地说了句“太子加油。”
结果,对面成功进球,扳回了比分。
我从小顺风顺水,逮谁旺谁,太子可是我平生最大的滑铁卢。我不信这个邪,举起旗子疯狂地给太子加油,结果太子的腿摔断了。
对此,我做了深刻的总结:我是小福星,走哪哪就行,偏偏克太子,你说灵不灵。
从此以后,太子就躲我躲得远远的了,一般绝不和我见面,除非是那种重大节日。
自我们有了婚约,作为东宫的主人自然要坐在一起。
可顾子煜每次宴会前,都会派常德再三确认我的位置,力求越远越好。
看着我和太子水火不容的样子,陛下和我爹也愁得很,特意找了相国寺的云迹大师算命。
云迹大师看了我们俩的八字,说了一句:“天作之合。”这也为后面的赐婚埋下伏笔。
我严重怀疑那大师是江湖骗子。
唉,其实想想太子也不容易,毕竟连着倒霉这么多年,要换别人早就扛不住了。
我托着腮,望向远方假装惆怅。
“娘娘,郝将*来看您了。”
我转头一看,就看见我五大三粗的爹走了进来,“听说你又把太子害了?”
我连忙摆手,“哪能呀,我顶多就是让他丢了点人。”
我爹惊奇道:“你都让太子裸奔了,还不算害他?”
我大惊,难道我走后又发生了什么劲爆的事?
我爹说:“今早有御史上奏,说太子妃当街想对太子行不轨之事,让我好好管教你。”
我小心翼翼地问:“那陛下怎么说?”
我爹摸着胡子,若有所思道:“陛下以为是你们小两口的情趣,以为你们终于两情相悦,并准备了一揽子计划助你们感情更上一层楼。”
“你答应了?”
“这是好事,有什么不答应的?”
我顿了顿,问:“爹,太子是陛下亲生的吧?”
我爹重重地拍了我的头,“你瞎想什么呢?太子当然是陛下亲生。”
“那你没有什么谋朝篡位的想法吧?”
这下,我爹是彻底惊了,“当然没有,老子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我摊摊手,“那你们为什么总让顾子煜往我身边凑,这和诅咒他有什么分别?”
我爹叹道:“那你们总这样也不个事呀。”我爹拍了拍我的肩膀,“姑娘,你小时候我老怀疑你娘是幸运女神,你是她和我在凡间的私生子。当时我就想,要是别人知道你的幸运属性,那还不得抢破头呀,老爹不怕别的,就怕你受欺负。”
他欣慰道:“后来你被指婚给太子,老爹虽然不舍,但却放心。太子虽性子有些冷淡,可待人真诚,行事光明磊落,再加上父辈的渊源,一定不会亏待你。”
我爹抹了抹眼睛,“可你这样要老爹怎么放心嘛?”
我鄙夷,“爹,别装了。说吧,这次陛下是给了你什么?”
我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说道:“宫廷御酿。”
于是,我在我爹的恳求下,太子在他爹的威胁下,成功出宫。
随行者如下:太监常德擅弹弓(射手)、丫鬟小红精医*(法师)、侍卫刘子奇会武功(坦克),至于太子就算精神信仰那一挂吧(吉祥物)。我点点头,对我们的阵容很满意。
马车外风光正好,马车内鼾声如雷。
也不能怪我扫兴,主要这些年跟我爹走南闯北、到处干仗,哪我没去过?
我可不像太子,明明对外面的世界好奇的很,也只会假装看书,实则偷瞄比谁都起劲儿。
我们这次微服出宫,名义上是出宫历练、体察民情,实际上是游山玩水、培养感情的。
很快,我就来到朔州地界。
朔州多大山,山势连绵不休,空气清新。
我们下了马车,准备今天在山里安营扎寨。
由于很少出宫,常德就提议吃野味。
我:“别了吧,这里是大山,常有捕兽夹和陷阱,要是受伤就麻烦了,咱们还是吃点干粮吧。”
顾子煜一听我不愿意,非要去找野味,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去了。
小红是知道我的幸运属性的,一路上都让我走在前面。
经过一片满是落叶的空地,我身先士卒,向前一跳,顺利落地。
其他人纷纷点头跟在我身后,成功掉进了坑里。
我托着腮,看着底下摔得七扭八歪的众人“我说很多陷阱吧。”
太子扶着腰,“别说风凉话了,快救我们上去。”
我在旁边找了找,成功找到了一个绳子。
按尊卑,应该是太子先上,可这货牢牢记得我克他,死活不让我拉他。
常德劝道:“殿下,你就先上去吧,我们先上不合规矩呀。”
“我不,这女人克我。”
没办法,我只能先把常德他们拉上来。
按照太子的意思,我去旁边歇着,有刘侍卫拉他上来。
我看他们费了好久还没把太子拉上来,就去帮了把手。
谁知,我刚碰上绳子,啪!绳子断了,太子又摔进去了。
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看着手里半截的绳子,觉得人不信命不行。
我往洞里扒头,讨好道:“这是意外,主要是你太胖了。”
顾子煜看着自己修长的身材,又看着上面膀大腰圆的刘子奇,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让我滚开。
太子上来后依旧拉着个脸,和我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秉持着唯太子和顾子煜难养也的原则,我决定不和他计较,开开心心地吃起刘子奇打的野味。
吃饱喝足,眼皮子就重。
我打着哈欠正打算上马车睡觉,就发现一群凶神恶煞的大汉把我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个身披豹纹、扛着大刀的汉子,他慢慢向我们走来。
刘子奇拿着剑挡在我和太子前面,作出进攻的姿势。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刻,我朝远处突然大喊一声:“啊!飞碟。”
就在众人回头看之际,我抓起小红的手踹倒一个大汉一路狂奔。
我能捡钱开挂,小红会做饭治病,我和她在一起一定能打怪升级,王者归来。
我们跑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甩掉他们了。
我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笑着对身后的小红说:“我们终于逃出来了。”
我看着眼前喘着粗气的太子,有些尴尬。我这么好的运气,竟然会拉错人,不过对象是太子倒也可以理解了。
顾子煜像是有些高兴,“你怎么能把他们几个留下应对那些绑匪呢?”说完,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不过,你还是有眼光,挑了最有价值的本太子逃跑。”
他拍拍胸脯,自信地说:“你放心,很快就到朔州城,待我们进了城亮明身份。请朔州知府派兵来救,还能顺便铲除山匪为民除害。”
我看着周围光秃秃的,不是树就是山,连个人影儿都没遇见。
我戳了戳还在做梦的太子,“太子殿下,我们现在在野外.”
不幸的是我不认路,也没有野外生存技巧。
顾子煜拉起我的手,骄傲地说:“昔年,孤跟着父皇打猎曾在野外带过一段时间,你就听孤的,保准能在日落之前走到朔州城门口。”
他拉着我一直走一直走,在经过漫长的徘徊后,我们又回到了原处。
炎热夏日,树林里各种蚊虫漫天飞舞,弥漫着青草味空气,还时不时有巴掌拍皮肤上声音。
我“啪”一下拍死了一只趴在胳膊上的花蚊子,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蚊子包,忍无可忍问:“太子殿下,您老不会想报复我害你掉坑,送我过来喂蚊子吧?您老看看我胳膊上有几个包了?十二个啊!还不连我脖子上两个。”
顾子煜怒视,没好气地说:“你行你上。”
半个时辰后,我们出现在了朔州城门口。
我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太子,又一次感叹了命运的神奇。
我拉着他就往城内走去,两个士兵拦住了我们,“没有进城符节,二两银子。”
我瞪大了眼睛,“啥,二两银子都能买半扇猪了,你们怎么不去抢?”
那士兵毫不在乎,“想进就进,不进拉倒。”说着推开我,让我别挡着别人。
顾子煜坐在石头上,看着正在满地找钱的我,讽刺道:“你以为叫郝运,就好运了?咱们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成问题,你......”
我拿着刚捡到的金块,放进嘴里咬了咬,看着上面的牙印点点头,“走吧太子,姐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
顾子煜一下站起来,大叫:“不许没大没小。”后来又反应过来,“你这个扫把星竟然真的能捡到钱?”
我摆摆手,“不就是随手捡金子吗?要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顾子煜看着我的眼神突然有些炙热,问道:“你一直能捡到金子吗?”
我认真道:“也不全是金子,毕竟*金难得,有的时候也捡些银子啥的。”
“刚才陷阱就你没掉进去,父皇也说你是福星,你一直这样运气好吗?”
我心里腹诽:刚才你还说我是扫把星。
“那当然,我从小到大就没倒霉过。”
顾子煜怒喊:“那你为什么老是克我?”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太子殿下,我运气这么好,逮谁旺谁,偏偏克你,你有没有想过是自己的问题?”
我越说声音越小,直到看见顾子煜的脸黑成了煤炭球儿,我适时住了嘴,笑道:“天快黑了,咱们快进城吧。”
我和顾子煜看着今晚要落脚的客栈──来福客栈。
不错,名字很吉利,很符合我福星的人设。
我拿出剩余的金子,“劳驾,两间上房。”
掌柜的不好意思地说:“抱歉了两位,本店今天只剩一间房了。”
顾子煜:“那我们换别家。”
掌柜的笑着说:“公子,本店是全城唯一的客栈。”
我惊道:“朔州城这么大,怎么会只有一家客栈?”
那掌柜的无奈道:“咱们朔州城赋税高,客栈这一行也分淡旺季,有些小店撑不过淡季、交不起税收,便只能关门了。”
看来今晚我要和太子一个房间睡觉了。
其实,我没什么。在当太子妃之前,我天天和一帮糙爷们生活在一起,只是顾子煜那货老是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
我俩一进门就冲向床铺,一人抢了一角被子,互不相让。
顾子煜:“你这个女人懂不懂什么叫尊卑呀?我是太子我睡床。”
我:“现在又不在皇宫,女士优先你懂不懂呀?”
我们拉扯了好一阵子,我死命地拉着被角,说:“实在不行,我们猜丁壳决胜负。这样公平吧?”
第一局,我胜。太子不服,采用三局两胜制,他还是输了。
就这样,我们采用了猜丁壳、掷骰子等一系列手段决出胜负。
哗...
“又是两个六。”我揭开杯子,拍了拍顾子煜的肩膀,“唉,太子殿下放弃吧,有些事你不服不行。”
顾子煜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可能,你怎么会运气这么好?”
我不在乎地说道:“都跟你说了我是福星。”我掀起被子躺了进去,打着哈欠对他说:“太子殿下,夜已深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搬救兵去救小红她们呢。”
说到这儿,顾子煜面露疑色,“我觉得朔州城有古怪。”
“为什么这么说?”
“进城收费、赋税极高,这些难道是正常现象吗?”
我一下子坐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朔州城有人欺上瞒下、搜刮民脂民膏?”
顾子煜把手枕在头下,跷起二郎腿说:“应该是,所以明天我们去官府的时候,还是不要亮出真实身份为好。”
第二天,我们来到朔州府衙门前。
顾子煜:“我们悄悄,只说亲人被山匪掳走,不要暴露真实身份。”
我们来到正堂,和掌事的师爷说明了缘由。
那师爷捋着胡子,“你说的山匪应该就是黑风寨吧。”
顾子煜俯身,“请大人出兵剿匪,救我家人。”
师爷摇摇头,打量着我们,“看你们穿着不差,为什么不交钱赎人呢?”
顾子煜闻言怒道:“身为大夏官员,百姓有难而不顾,你对得起朝廷对你的信任?”
“何人喧哗!”一个声音响起。
那师爷听见声音谄媚地凑上去,“知府大人,此二人不懂事在此喧哗,属下这就把他们赶出去。”
映入我眼帘的是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朔州知府,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我们都见过。
他威风凛凛,全无昔日被当街问斩的落魄。
“王钦大人?”
“王叔叔?”
我和太子同时开口,那人看见我们脸上很是惊讶,连忙走到我们面前下跪行礼,“下官见过太子、太子妃。”
我和顾子煜对视一眼,又觉得若是王钦定不会如此坦荡。
“你和王钦是什么关系?”
知府丝毫不慌,笑道:“下官就是王钦呀。”
我问:“那上月被处斩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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